这边的人们都懵了,这届的状元有什么奇特之处吗?为何叫喊成这样?
小桃撇撇嘴:“不就是帝师之徒吗?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,大惊小怪,当街失态毫无体统。”
说话的功夫,一行人马离得近了。
姜衡衍头戴金花乌纱帽,身穿大红袍,手捧钦点圣诏,脚跨金鞍红鬃马,前呼后拥,旗鼓开路,气派非凡。
牌子都写“肃静”、“回避”。
然而没有人肃静,所有人、尤其是女的,都疯了。
回避?
呵,没扑上去就已经很矜持了。
“啊啊啊,好俊美的状元郎!”
“杀了我给状元郎助威吧!”
“状元郎求你看我一眼吧。”
小桃喊得脸红脖子粗,青筋直冒,喉咙破音,最为起劲。
还说别人有失体统呢,她最没体统。
各个茶楼、酒楼、尤其青楼的姑娘疯了似的往下砸香帕和鲜花。
“姑娘,姑娘,状元郎好俊啊,奴婢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,天下第一俊!”小桃激动的抓着倾城的胳膊又叫又跳。
倾城一眨不眨的盯着姜衡衍。
嘴角翘了起来。
自从泰石山回来,她为了巩固实力去景阳山仙府参悟壁画半年之久,之后来京城找李思男,现住在昭雅公主府。
半年于她而言不过是眨眼之间,世俗似乎发生很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