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姐姐明事理,没与我计较,不知大夫能否开一些根治的方子,也让我免受病痛之苦。”
祁渌看着她的神情,总觉得她把他当傻子一样哄骗。
那药岂是能乱喝地,稍有不慎就一命归西了,这个小姐看着挺聪明,说的话简直像煮药过后的残渣。
他猛然想起什么,连忙问道:“姑娘换的药里可有浮露?”
江蔓月见他面露焦急之色,心里暗喜,没有她也要说有。
见江蔓月点了点头,祁渌懊恼地叹声,连忙拔脚准备进去:“那药同我给江三姑娘开的药十分相克,稍有不慎可是要出大乱子地,快让我去给三姑娘诊脉!”
见他着急忙慌地,江蔓月心里阴暗地高兴,面上却十分不解:“你不知道吗,三姐姐回风顺外祖家里。”
祁渌怔愣一下,头也不回的冲进风雪里。
江蔓月冷笑,真是个傻子。别怕是喜欢上江序月了,那这个红线她是牵定了!
江序月,你也只配嫁给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穷大夫了。
阿娘我冷
祁渌赶忙回了药馆,着急地收拾着东西,药童不解问道:“您是要出远门吗?”
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说出的话也十分条理清晰:“我可能要离开京洛几天,药馆暂且关门。”
“对了!”祁渌猛然抬眸,看向小药童,十分认真地嘱咐道:“后院那个病人一定要照顾好,不要让他离开,等我回来再谈别的。”
药童铭记在心,点了点头,他见祁渌的身影又扎进风雪,来也匆匆去也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