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…那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他问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出自己连带着呼吸都有些紧张,面子上是一副无关紧要的随口一问,可背在身后的手掌早就悄悄握成了拳头。
他怕戚里说出也喜欢索尔兹那样的话,纵然他了解戚里,知道他不会那样做,可他依然会怕。
戚里毫无预兆的就笑了起来,眼睛扫过索尔兹离开的方向,这才缓缓去看潘承休的眼睛:
“相先生未免关照的有些过头了,我怎么想的,该是我到了盛京后父母家人过问的事情。”
这样带着点刺的戚里让潘承休有些措手不及,他这话说的不甚明朗,可是潘承休听出来了。他轻描淡写表示了自己管的太宽,又刻意绕开了对于索尔兹的态度。
潘承休觉得似乎是有些低估了这个从狗东西钻进自己世界的小傻子。
他根本就不是天生的思维单纯透着傻气,只是之前他心悦自己,于是便愿意事事听之任之。如今自己含混带过了那日与他的亲密,不给他正面的回应,于是戚里便又找出原来的那股子矜贵傲气,把自己拒之千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