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头赖在地上不走了,她只能哄道“我给你在做些木偶米分?”
白老头同意出去,结果一掀开帘子,接着就演起来了。
“哎呦孙子哎,你爷爷我要被人打死了。”白老头冲过去就手脚并用的挂在慕远清身上,扯着脖子大喊。
声音听起来声泪俱下,但是却只是光打雷不下雨,没有一滴泪。
李怜儿再度刷新了三观,老乞丐是慕远清的爷爷?他家族人不是死光了吗?怎么冒出个爷爷?
刘杰庆幸的叹口气,还好他明智的把钱退了回去,不然现在铁定得挨罚。
慕远清眼睛盯着凌上攻,而对方只是耸耸肩,意思是让他看着办。
“孙子呀!这个女人你可千万不能娶呀!”白老头甚是委屈“我就吃了碗口水,她就要把我捉去见官啊!”
众人一头黑线,你孙子不就是这里最大的官?
“这老头是谁呀!我嫁谁用的着你管吗?”李怜儿气的鼻子就歪了,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占理,现在全是她的不是了。
慕远清无奈,想要推开爷爷,可是却对方越抱越紧,索性任由他。
“县主,我是否提前告知过你,漠北的风土人情是与京都,甚至是云州都是有所区别的。”慕远清一脸严肃。
“你告知过又如何,人都是要守规矩的。只要在南朝的国土上,就要守南朝的规矩。”李怜儿深受宫廷弊端思想的侵蚀,温婉大气一样也没学到,反而等级制度学的很扎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