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薄瑾枭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,反而勾起唇,淡淡看着她:“生气了?”
顾倾夏抿紧嘴唇。
是谁都可以,她可以装作无所谓,是谁她都可以不在乎。
但是唯独顾沛嫣。
那是薄瑾枭心头的朱砂痣。
是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忍受着心头的刺疼,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冷漠疏离:“你放心,我不会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。哪怕你将他们统统带进南海湾公寓,我都不会说半个字!”
薄瑾枭眼尾一眯,就听她继续说:“但是从今往后,请你不要再碰我,我也一定不会再求你!”
“因为——我嫌你脏!”
话音落下,整个浴室充斥死寂的僵冷!
“脏?”男人咀嚼着这个字眼,薄唇抿紧,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。
顾倾夏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,敢这样毫无畏惧地看向他:“对,我嫌你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