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一声,亮出手中郁川的令牌。
“令不离身,不如,你们先看看此物是什么?”
南宫毅定睛一看,那令牌作不得假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正一宗那人信誓旦旦地说剑尊出了事,就算剑尊无恙,他一向对池弦月等人置之不理,让他大胆动手。
他这才冒着整个南宫家倾覆的危险,答应将人带回来。现在好了,剑尊将令牌都给了这个孽女。
都怪自己心软,当时就应该在和南宫家联姻的第一时间,将这个孽女处理干净!
见到两边一时僵持不下,江平川咳嗽一声,好言说和。
“南宫家主,掌镜使虽是南宫家人,更是剑尊弟子。倘若在此有个三长两短,宗门那边,怕是不好交代吧。”
南宫芊芊闻言不悦,摔了手中一直续水的茶杯:“师兄,你插什么嘴!师父有令,让你协助我,你不会连师父的话也不听吧!”
郁川心中灵光一闪。
南宫父女二人,进屋后便不断饮茶,却未曾给客人上茶,此事本就反常。
而本应摆在主人案上的香炉,此刻却端端正正地摆在池弦月面前。
他提醒道:“是香,香有问题。”
知道症结,池弦月反而不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