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非向苗将军打听他爹的事情,从中判断他爹的性格喜好,脑中思索着一会书信上的内容措词。
苗将军和宁非一个说得认真,一个听得认真,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,等宁非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,落日的余晖从窗户射入,形成一道粗粗的光带。
“将军,都是属下不好打扰您休息了。”宁非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内疚地望着床上重伤的苗将军。
苗将军却笑着摇头,“打扰什么?我这一天到晚躺着也没个事做,我还要谢谢你来陪我说话呢。”顿了一下他又道:“宁非啊,我现在伤成这样,也上不了战场了,漠北我怕是不能呆了,我一走朝廷肯定会另派将领过来,你们——”他有些说不下去。
若不是实在迫不得已,谁愿意把自己的嫡系交予别人手上?这些人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啊!在他们身上他花了多少心血?他不怕交出军权,但他怕别人糟蹋他的兵,轻轻易易就把他们推向战场做了炮灰。军中排除异己大多用这样的手段,他见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