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筱婧惊讶地轻轻啊了一声。
“不过,傅总为了保护你,从来没有在傅家提起过关于你的任何事情,所以现在傅家应该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,这一点你放心。”
姚筱婧不禁感慨,“傅棋深真的是个难得的好男人,比纪师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,同样都是人,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?”
韩裕东不满地提出抗议,“什么纪师兄纪师兄的啊,他也配叫师兄?”
姚筱婧这才反应过来,连连附和,“呸呸呸,我就是尊师重道惯了,喊顺嘴了,渣男,小人,伪君子,负心汉,衣冠禽兽。”
韩裕东无语,“……倒也不必气成这样。”
他们的玩笑话,姜南橘无心去听,傅棋深的如今的困境,皆是因她而起,她却帮不上任何忙,如果韩裕东不说,她甚至对此一无所知。
傅棋深从来都是这样的性格,他很少去说什么,就像这段时间,他从没有向她表白,没有给过承诺,没有花言巧语,却一直在尽他所能,默默地为了两个人能在一起而努力着。
因为担心傅棋深,姜南橘整个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,坐立不安,没有办法静下心做任何事情,直到晚上她实在是忍不住,给傅棋深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