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巴瓦两眼盯住什科连科,非常露骨地讥讽他说:“悉听尊便,谁也不会来管你。你还有机会到省党代表大会上去‘低头认罪’呢。”
什科连科气得跳了起来。
“德米特里,你这是什么话?老实告诉你,你这话让人很反感,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我过去的立场。”
杜巴瓦朝他挥挥手,说:“你也只能走这条路了。快去认罪吧,
现在还不晚。”
杜巴瓦同屠弗塔等人一一握手告别。
他走后,什科连科和斯塔罗韦罗夫也马上离开了。
一九二四年在一片冰天雪地中到来。从一月初起,严寒就在积雪的大地上肆虐。进入中旬后,更是刮着暴风,下着连绵不断的大雪。
西南的铁路线全被大雪封埋。人们和这严酷的自然灾害展开了艰苦的斗争。除雪车的铁犁头钻进小山般的雪堆,为火车开路。由于狂风暴雪,天寒地冻,表层结了冰的电报线断了不少,十二条线路只有印欧线和另外两条直通线还畅通无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