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送门客的霍楚业看到阮凌锡,立即令人拦了他的道路,冷声道:“阮二公子还是请回罢!我萧府小门小户,容不下贼人之子!”
薛佩堂在阮凌锡身后不满道:“你这老伯说话怎么如此难听,我家公子与萧太医在宫中有些交情,想要来见萧太医最后一面,怎么就成了贼人之子?我家老爷又是如何惹了你?”
阮凌锡拦住了薛佩堂,对将要发作的霍楚业歉意一礼,离开了萧府。祭拜萧渃不成,他需回去把萧渃之死向父亲问清楚。
湖夕轩内,罗姬呆坐于荷花池石墩上,虽蝉翠为她垫了数层坐垫,那股冰寒之气仍是侵入她心脾,也唯有这股冰寒冷气可震住她心中的焦躁不安。
远处的炭箧落满了白雪,让人无法细辨黑炭白雪,如今的她亦是无法分辨是非黑白。
昔日那个前往幽澜园伴她左右的绾儿不在了,连皇后也驾崩了,一夜间,两个不满双十年岁的女子先后香消玉殒于凄冷皇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