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会菜,孙传庭说道:“曹将军,我给你说句交心话。随说随丢。说错了的话,虽然没酒,你就当我是酒话,或者失心语。”
曹文诏说道:“钦差大人一路之上的安排、调度,让兄弟我很是佩服。钦差大人,如果进入军界,一定是难得的将才。兄弟我虽然是粗人,但有一个特点,不出卖兄弟朋友。”
孙传庭端起茶来,连忙说道:“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我就以茶代酒,向兄弟陪罪。”孙传庭见曹文诏是个爽快人,不再称将军,而改称兄弟了。
曹文诏说道:“这个茶喝起来嘴巴淡得很。“转头对坐在右边的曹变蛟说道:”蛟儿,去给叔把拿酒来。”
曹变蛟没有动,说道:“洪司令三令五申,军队必须是纪律部队,严禁喝酒。前不久,有个军官喝酒,被洪司令抓到了,打了几十板屁股。伤口现在恐怕都还没有好。”
孙传庭说道:“你们洪司令治军这么严啊?”
曹文诏说道:“我们洪司令可真是个狠人!“
曹文诏吃了一口肉,接着说道:“我们第二军区的屯田本来很多。但屯田大半被豪绅给占了。洪司令颁布《清屯令》,给豪绅三天时间,必须把占了的屯田都交出,否则砍头示众。
敢占军队的屯田,哪个都不是好惹的,一开始谁都没动。各种求情或希望给予方便的声音就到了洪司令,洪司令不为所动。三天时间到,洪司令真得就砍了几个豪绅的脑袋,结果屯田一下子就都退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