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经过鱼依白数日的观察,她发现虽然皇甫拓海是皇甫家的外门,不过皇甫拓海也的确如他自己所言在皇甫家内部确实有一些话语权,几次鱼依白都看见皇甫家的一些晚辈对皇甫拓海都十分恭敬,至于这皇甫拓海真正的权利有多大,刚来这里不长时间的鱼依白还真没有这个胆量去查看,总之傍上了皇甫拓海这颗不大不小的树,自己的地位怎么也要高过谢纸鸢一头。
而既然在皇甫家,那她就有能力对谢纸鸢进行报复,那些昔日的屈辱逐渐浮现在了鱼依白的心头,要不是现在在公众场合,那鱼依白一定会因为这些记忆而面部扭曲。
皇甫拓海将两个人都教育一通之后,便没在继续说什么,只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:“你们两个其实都算是皇甫家的外来人,这外面肯定是不会有什么规矩,你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,可一旦进入了皇甫大厦,就代表的一言一行都能代表整个皇甫家,规矩自然就多了起来,我不希望让你们已经到这个年纪了还需要被我强迫上礼仪课。”
说罢,皇甫拓海转身就打算离开,而鱼依白轻轻拉了他一把:“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?这还没吃饭呢,怎么就要离开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