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决心与勇敢无关,只是习惯,他习惯了杀人,也习惯了用别人的性命去拼,就像先前说过的那样,他是擅于拼命的人。”
酒徒面无表情说道:“但先前我还说过,我对人间无所爱憎,所以宁缺的方法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大师兄指着跪在雨地里那名神殿骑兵说道:“但对道门是有用的,不然他们不会如此焦虑地寻找你,你或者应该听听他们的想法。”
听到这句话,那名骑兵把头垂的更低,声音也更加颤抖,就像雨水里那些孱弱的黄叶,随时可能中断,显得那样可怜。
“请您……再等等。”
酒徒微讽说道:“不管宁缺昨日在长安城杀了多少人,不管他以后还会杀多少人,难道我会在乎那些普通人的生死?等待有什么意义?”
大师兄说道:“杀死所有的唐人并不是你想要的结局,你也在等待着被人说服,小师弟做的事情,只是给你一个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