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红袖招的信心崩盘,那就无法发挥出癔症之术的精髓,令我们原先的计划流产。
我只希望,长堤不要溃于蚁穴。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我们都必须一步一步走下去。
“药,我需要一些药……”红袖招突然双手抱头,拇指抵住左右太阳穴,痛苦地五官扭曲。
“什么药?”我急问。
她站起来,摇摇晃晃向门口走。
“你要什么药?我去买。”我抱住她。
“去问前台,我要三号药,一粒,记账……快去,快去,我撑不住了……”红袖招大声呻吟着,双手死死地扣紧我的右臂。
我先把她扶到沙发上,然后火速开门,奔向前台。
前台的女孩子极富经验,不等我开口,立刻轻松地问:“要什么药?几粒?”
“三号。”我按照红袖招的吩咐回答。
“几粒?”女孩子又问。
我脑子一转,低声回答:“两粒。”
女孩子拉开脚下的抽屉,打开一个白色的保温箱,从里面取出了一整板蓝色药丸。
“悠着点,药性大。”她说着,撕下一条,里面是各自单独包装的两粒药丸。
“记账。”我不管她眼中那种诡异的目光,拿起药丸往六号房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