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老婆孩子热炕头,生离死别悲戚中。
少年变成了青年,青年变成了中年,多年积累的疾病逐渐爆发,他躺在床榻,接受着老婆和后代的照顾。
最终,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他选择了自我了结。
他终究是没能憋死自己,被说教之后,奇迹般的能够行走了。
“高堂明镜悲白发,酒中自有自在。”
滴酒不沾的人开始热衷于在沉醉之中肆意潇洒,不过他还是不明白的是,孝顺的后辈们为何会为大彻大悟的自己出现了厌恶。
“不过,那又如何,老子奋斗了一辈子,就不能享受享受?”
终于,他还是死了,死在了小镇酒肆之中。
张清没有出声询问,他知道这老人说不出来任何的答案。
“何谓道?”
在一次次的寻找之中,张清成为了一个道人的门徒。
凡人之中,也有向道之人,道观就是这么出现的。
面对那个橘黄色的巨大道字,张清跪坐在大殿之内,耳边听着晨鼓暮钟。
“何谓道?有人说,道就是这一生追逐的目标,有人说道就是求而不得,有人说,道就是心之所向,有人说道就是相思成疾。”